番外:封行长篇 15-16

        窗外,宁煮夫开着车正缓缓驶向医院大门……

        “我……我老公到医院了!”宁卉转过头对封某人大惊失色的叫到,“我……我要回去病房!”

        说着宁卉扭结着身体就要从封某人从身后死死的摁压中挣脱出来。

        “哪里?你老公在哪里?”封某人的阴茎依旧插入在宁卉的阴道里,双手紧紧拽住宁卉的腰部——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封某人听到宁煮夫出现似乎一点不惊慌,脸上反倒显示出一丝兴奋的神色。

        “我老公开车到医院门口了,”宁卉用手朝窗外指了指,“就是那辆白色的轿车!”

        “哦!”封某人朝窗外看去,的确有一辆白色的轿车刚刚驶入医院,朝医院的车库开去……“你老公这会儿不是在上班吗?这才几点啊?”

        “他说了要早点过医院来的!”生怕封某人不相信,宁卉赶紧解释,“来之前我就给你说过的!”

        “知道了!”封某人嘴里嘟囔了一声,脸上毫无波澜。

        “我要回去病房了!”宁卉转过身来看着封某人,正欲弯腰去捡落在地上的衣服……

        “等等!宝贝,”封某人揽在宁卉腰间的手根本没打算松开,这让宁卉无法动弹,看到宁卉脸上的着急之情,封某人还故意顿了顿才继续来了一句,“回去可以,但你不能就这样回去!”

        “啊?要干嘛?”宁卉紧张的问到。

        “宝贝,我们这次爱爱才两分钟不到,我可不舍得让你走!”说着封某人厚

        着脸皮凑过嘴在宁卉脸色狠狠杵了一口,“如果……”

        “如果什么?”宁卉的紧张到提到了嗓子眼。

        “如果……”封某人还故意卖着关子,多让宁卉待一秒仿佛都是一份对仇人的胜利果实。

        “如果什么?你倒是说啊!”宁卉伸出手一拳打在了封某人的肩头,“我老公这会儿都到病房了!”

        “如果……”封某人的话还没说完,宁卉搁在一边的手机响了……

        宁卉赶紧拿过手机,果然是宁煮夫打来的:“啊,老公你已经到病房了啊!”

        “是的老婆,我刚刚到,看到你没在病房,你去哪儿了?”电话里传来宁煮夫的声音。

        “哦哦……今天天气好,我想晒晒太阳,就出来了,这会儿在医院附近散步转转,等一会儿啊老公,我……我马上就回来了!”

        说完宁卉羞愧得差点眼泪都掉了下来,自己现在对老公撒谎已经张口就来。

        “这样啊,那你在哪里,我来找你呗!”

        “不用不用,我就在医院附近,我已经往回走了。”宁卉赶紧说到。

        “好的老婆,那我就在病房等你。”

        说完宁煮夫挂了电话,宁卉准备找被脱掉散落在地上衣服穿上,但无奈刚一转身,就见封某人贴上来一把从身后把自己死死拽住。

        “你干嘛啊?你也听到了我老公打电话找我了!我要回病房!”宁卉伸出手抵着封某人挣扎着!

        “宝贝,你别急,”封某人的语气很镇定,“这样宝贝,我们把爱做完,只要你达到高潮,就哪怕来一次高潮,我就放你走!”

        “啊?”宁卉本来挣扎的身子一下软了下来,宁卉没想到封某人这样无耻,“你……这么可以……可以这样无……”

        “宝贝,你是说我无耻吗,别这样说我,你这样说我我很难过,再说我无耻也是因为太喜欢你喜欢到无耻,而且你不是已经跟你老公说了吗,你在附近散步晒太阳,回去路上多个几分钟你老公也不会怀疑的对吧?宝贝,我知道你的身子是水做的,达到高潮还不是分分钟钟的事,求求你,今天不在洒满阳光的落地窗前与你完成这次做爱,我一辈子都不会放过自己!”

        面对已经着急得失魂落魄的宁卉,封某人依旧振振有词了这一大通诛心之词,封某人这是要在复仇宁煮夫的路上一路狂奔。

        “你……你……”对于封某人厚颜无耻的要求,宁卉已经急得说不出话来。

        这还不算,扑哧一声,趁着宁卉着急无措,封某人从身后将方才宁卉

        去接电话拔出来的阴茎复又插了进去!

        “啊——”宁卉嘤咛一声,随着身下封某人的阴茎撑满了阴道,那种被羞辱加持的快感再次从子宫传遍全身,宁卉站立不稳,一下瘫倒在封某人那发糕般的肚皮上,“不……不要,我要回……回病房……”

        “啪啪啪!啪啪啪!”封某人的肚囊皮像发糕般松软,但身下的鸡巴却坚硬如铁,随即一阵迅猛的抽插虎虎生风,招招到肉。

        “啊啊啊……啊啊啊……不……不要……啊啊啊!不……啊啊啊!”

        宁卉的呻吟渐次高亢,“不要”的反抗声却跟此刻的挣扎是如此的无力,一会儿便湮没在肉帛碰撞的啪啪啪声中。

        见宁卉的身体在自己的抽插中已然屈服,于是封某人甚至连鸡巴都舍不得拔出来,便揽着宁卉的裸身回到了落地窗前,拽着让宁卉的双腿分开,双手撑在窗户的玻璃上……

        “宝贝,”见宁卉无奈重新回到了方才的姿势,华伦天封顿时淫性重燃,“看窗外的阳光依旧温暖,太阳在前面操你,我在后面操你,宝贝!我相信,要不了一会儿,你就会飞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说完封某人挺动着肚囊皮又是一阵疯狂的抽插!

        “啊啊啊!啊啊啊!不……不要……啊啊啊!”宁卉一边呻吟着,一边瞄了眼手里拽着的手机,宁卉是在看时间……

        宁卉知道此刻挣脱封某人的抽插已经不可能了,宁卉只想最快的达到封某人那杀人又诛心的要求回到病房……

        于是迎合着封某人的抽插,宁卉主动将臀部一次次撞击在身后男人的耻骨上。

        宁卉滚烫而坚硬的乳头紧紧贴着窗户冰冷的玻璃,窗外夕阳已斜,街道上人来人往,车流如织——

        宁卉闭着眼不敢看窗外的景象,一睁开眼宁卉就觉得自己如同一丝不挂的在大庭广众之下被男人从身后操着,自己的裸身透过窗户的玻璃似乎在全世界面前一览无余,那种从未有过的羞辱感让宁卉全身颤栗,宁卉恨不得现在有人狠狠的扇自己的耳光,用鞭子抽打自己的身体。

        宁卉想用耳光和鞭子狠狠的唤醒自己的羞耻之心,想用自己的手扇自己耳光,可手却被身后的男人死死摁在窗户上不能动弹,想用鞭子抽自己,自己的手中却没有鞭子,自己现在能做的却只有像荡妇一样的呻吟来迎合身下男人的鸡巴疯狂的抽插。

        哦不,不是迎合,宁卉觉得自己像荡妇一般呻吟根本无法控制……

        “宝贝,你可不能用伪装的高潮来骗我哦,我可是知道你高潮能流多少水的,”封某人面色如肝,气喘如牛,然后伸手顺着臀缝在宁卉的身下狠狠的摸了一把,“嗯嗯,宝贝,你已经流水了!我知道你不会骗我的,你的身体是骗不了人的。”

        “啊啊啊!啊啊啊!”

        宁卉呻吟盈盈,那种大庭广众下一丝不挂被操的羞辱感还笼罩着全身,封某人的诛心之词看来是不想饶过自己,但宁卉知道封某人说的却是事实,因为此刻自己的身下早已禁不住洪潮如涌,那翻滚的潮水和男人坚硬的阴茎一遍遍冲击着柔软的子宫,一波波快感荡漾在耻骨与盆腔之间,而宁卉的正面裸身被身后男人挺动着全然贴在了窗户的玻璃上,宁卉的一只手拿着手机,一只手撑着窗户,坚硬的乳头被紧贴的玻璃摩擦得生痛,而玻璃的透凉和温煦的阳光将冰与火感觉一同浸透进皮肤,最后熔化成了身下在洪潮中熊熊炙燃的烈焰。

        纵使已经感到目晕体软,但宁卉顽强的保留着最后的清醒,只是为了不时的看着手机的时间——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纵使伴随着一次次的抽插宁卉都会将臀部紧紧绞合着男人耻骨,纵使身下依旧快感涟涟,但不知道是因为内心的焦急还是羞愧,当每次感到高潮快要到来,宁卉却总是觉得离叫喊出coming差着一道无形的沟壑,宁卉感到那一声不可抑制的coming似乎随时就会冲破喉咙,但似乎又远如天堑,张口便变成了让人羞愧却有兴奋无比紊乱的呻吟。

        无奈中宁卉再次看了看时间,五分钟过去了……

        封某人把宁卉一次次看手机时间的焦急看在眼里,封某人知道宁卉不停看手机就是想让自己的高潮尽快到来好回到病房,经历了上次别墅之夜的一夜三次郎,封某人已经获悉了那声如同天籁般的coming是宁美人高潮的标志,但封某人也觉得奇怪,纵使自己的抽插已经猛无再猛,宁卉的身体也如烈焰般炙燃,但那声期待已久的coming却迟迟没有到来。

        “宝……宝贝,我也在期待你的那声coming啊!是不是带着套子有影响,我把套子拿……拿掉好不好?”

        就见封某人眼骨碌一转,肚子里的坏水来了。

        “啊——”宁卉听到封某人又在口吐诳语,顿时大惊失色,连忙拼命的摇头,“不……不行!”

        说着宁卉就挣扎着要从封某人抽插中脱身而出之状,封某人见势不妙,赶紧用手紧紧揽着宁卉的身体,嘴里忙不迭的叫到:“好的宝贝,不拿掉不拿掉,我只是怕你老是起来不!”

        宁卉对拿掉套套反应是如此激烈,封某人感到暗自庆幸,庆幸上次在别墅第一次抽插女神偷偷拿掉套子并且内射并没有被宁卉发现,如果被发现估计那晚上就没有第二次,第三次,估计第一次都完不了宁卉就会立马起身走人,那自己就将光荣的获得一夜半次郎的称号……

        “啪啪啪!啪啪啪!”随即纵使已经腰酸背软,但封某人还是拼命的抽插着,每一次的撞击子都尽可能长久的让龟头与子宫紧紧绞合。

        又一分钟过去了……

        宁卉再次拿起了手机看了看时间,接着转过头来看着封某人,眼圈红着,眼里充满着决绝与悲怆,半晌,宁卉才咬了咬嘴皮开口到:“骂我!”

        “啊?”看得出来封某人没有领会“骂我”的意思,一脸懵圈的看着宁卉,“骂你?骂你什么宝贝?”

        “骂我……”宁卉眼里的决绝变成了哀求,迷乱的眼神里发出一丝涔澈的光亮——

        封某人以为那是宁美人投向自己的媚光,并不知道其实是宁卉的泪花在眼里闪烁……

        “骂我……骂我……”宁卉继续喃喃着,哀求几乎变成了哭求。

        “呃……”趁着沉吟的当儿,封某人停止了抽插,顺势歇息了下跟因为违反生理科学而如此坚硬的鸡巴完全不匹配的运动零件——腰杆,然后喘了两口粗气,华伦天封这才似乎明白了什么,于是便重新蠕动着依旧插入在女神蜜穴里的鸡巴,脑海里闪过按照自己理解符合宁卉祈求“骂我”含义的字眼,嘴里嘟囔着,过了半晌才试着发出了声音,“荡……荡妇!”

        “啊——”封某人“荡妇”声落,宁卉悠荡的呻吟乍起,随即封某人感到宁卉滚烫的蜜穴紧紧裹挟着自己的鸡巴,那劲道如同缠了不干胶一般密稠绞合,封某人确定自己的这声荡妇……

        是叫对了!

        “啪啪啪!啪啪啪!”

        破解了女神那带着哀怜的眼神对自己的祈求,封某人顿时大感兴奋,老腰子似乎又重新充满了活力,一阵迅猛的抽插再次招招都能龟头叼肉,虎虎生风!

        当然,那让宁美人瞬间激荡的“荡妇”的骂声是不能停的,再说,封某人也想宁卉那声天籁般的coming尽快到来,要是时间拖长了万一被宁煮夫怀疑上什么就不好玩了,那才是偷鸡不成,得不偿失。

        “荡妇!你就是一个荡妇,看屄屄流的水就知道你是一个十足的小……”这“小荡妇”还没出口,华伦天封哪里容得下在巴黎左岸喝过咖啡的文化人词汇如此贫乏,随即两片嘴皮一吧嗒,“小”字儿后面即刻变成了:“骚货……”

        连起来叫做小骚货!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伴随着激烈的抽插和这声封某人故意加了重音的“小骚货”,宁卉的呻吟骤然高亢。

        华伦天封自然将女神声音的变化听在耳里,顿时感到失落而又刺激,失落自己上次大杀四方的宝剑今天威力大减,居然没有让女神的coming如期到来,刺激的是一声小荡妇和小骚货居然有着如此神奇的功效,几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扫清了女神通往高潮道路上的障碍,封某人以上次一夜三次郎经历得来的经验,以宁美人这当儿呻吟的强烈和酥骨程度,以及那蔓延及雪白裸身每一寸肌肤的红潮,女神那让耳朵都能勃起的coming就在一分钟以后不远处的未来等着自己。

        随着身下愈发失控的抽插,封某人的嘴唇也开始抽搐,接着一连串的关于女人最骚贱的词汇便从吧嗒着的上下两片嘴皮间蹦跶出来:“你就是小荡妇,小骚货,小……骚屄,小……母狗!”

        “不不……不是!啊啊啊!啊啊啊!”宁卉嘴上拼命的否定一会儿便淹没在悠荡而高亢的呻吟中。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哦对了,我说错了,你不是小荡妇,”说着封某人用把鸡巴紧紧贴在女神花心的最深处卖了个关子,“你是我的小荡妇,我的小骚货,我的小骚屄,我的小母狗!”

        这一连串“我的”从口中蹦跶出来居然都不带打上一个顿,看得出来华伦天封这下是彻底放飞了自我。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宁卉的身体开始激烈颤抖,那曼妙的裸体自带的维纳斯般绝美的S型曲线因为被身后男人疯狂的抽插死死贴在窗户的玻璃上被抹平,要不是被玻璃和身后的男人三明治一般紧紧夹在中间,宁卉酥软的身子早就化作一滩泥摊到在地。

        突然,啪的一声,宁卉手里一直拽着的手机落到了地上——

        手机落地的当儿,夕阳的最后一缕阳光正好穿过窗户洒落进来,那是今天太阳在与华伦天封对于宁纳斯一前一后绝妙的三P中付出的最有一丝精华,伴着华伦天封一声声小荡妇的叫喊,宁卉悠荡的coming声终于在房间响起,穿过窗户的玻璃融化在窗外渺远的蓝天里……

        在叫喊着coming奔向高潮的同时,宁卉的身体不停的颤抖,身下滚烫的蜜液从臀缝间顺着大腿流淌而下,就在身体被高潮的快感抽空的一瞬间,宁卉感到一股屈辱的泪水从眼角夺眶而出……

        从封某人喊出,哦不,骂出第一声“荡妇”到coming响起正好用时一分钟,然后宁卉用了十分钟穿上衣服从宾馆房间出来快步走回医院病房……

        见到宁煮夫的时候,宁卉感到乳尖隐隐刺痛,那是乳尖娇嫩的皮肤一直摩擦在冰冷的窗户玻璃上带来的结果——

        但宁卉的心更痛……

        当天晚上,宁煮夫带宁卉去吃了羊肉汤,宁煮夫一路上对宁卉的照顾无微不至。

        给宁卉盛好汤,宁煮夫知道宁卉喜欢吃香菜,在汤里放了一大勺,然后笑眯眯的问宁卉:“老婆,这家羊杂汤可出名了,据说那锅汤熬了几十年都没歇过火,你赶紧喝喝补补身子,哦,你看香菜够不够了?”

        “够……够了。”

        宁卉看着宁煮夫这段时间因为照顾自己日渐消瘦的脸庞,泪水只敢往肚子里咽,“老公,你这段时间也辛苦了,你也多喝点汤啊!来,我给你盛!”

        说着宁卉拿起碗给宁煮夫也盛了一碗汤,这厢边刚刚递给宁煮夫,宁煮夫的汤勺已经搁在了自己的嘴边……

        “瞧,人家小两口多么恩爱……”

        “唉,我有这么个天仙一样的老婆,我还不是一样可以当个宠得狂魔啊!”

        旁边吃饭的一桌人发出啧啧的感叹声,宁卉这才发现周遭的食客纷纷朝自己投来羡慕的目光……

        由于是住院的最后一天晚上,宁卉坚持要回家去住,宁煮夫执拗不过,跟医生作了通融才开车带着宁卉回了家。

        宁卉洗漱完毕依旧裸身躺在床上,心里充满着无限的愧疚和忐忑,这段时间晚上都是住的医院,宁卉此刻是多么希望躺在宁煮夫的怀里入睡,而当宁煮夫也洗漱完毕躺在床上将宁卉拥抱入怀,纵使老公的怀抱依旧温暖如初,但宁卉却感到一种莫名的生涩与惶然。

        这是一种宁卉对宁煮夫从来没有产生过的,令人伤感的情愫,宁卉知道一切都是自己的愧疚使然,但宁卉害怕这种愧疚会一直伴随自己一生,如果……

        如果自己还能跟老公相伴一生。

        不不,自己一定,一定会跟老公相伴一生的,宁卉记得有一次自己在睡梦中哭醒,吓得躺在一旁的宁煮夫连忙问宁卉是不是遭遇了梦魇,结果宁卉娇滴滴的哭着鼻子说到:“老公,我梦到你有一天不要我了,我一个人好孤独……”

        宁卉从来不敢想没有宁煮夫的日子会是什么样。

        “还是家里睡着舒服,在医院总睡不踏实。”躺在宁煮夫的怀抱,宁卉轻声喃喃到,想着下午发生的一切,宁卉知道今晚也将是一个不眠之夜。

        “老婆这段时间你生病受委屈了,”宁煮夫紧紧搂着宁卉,如同老鼠抱着一颗大米般汲吻着老婆那熟悉的缕缕发香,一脸如同老鼠怀中的大米被人偷了的心疼,“还是老公怀里睡觉觉舒服哈!”

        “是……是的。”宁卉赶紧回答,手紧紧拽着宁煮夫的手,生怕老公的手此刻抚摸在自己的胸上感受出自己那无处可逃的慌乱。

        “啊——”突然,宁卉轻轻嘤咛一声,原来宁煮夫在身后过于忘情的抱着宁卉的裸身,以致于那紧紧贴在老婆臀部的小宁煮夫骤然的蹦跶了起来,宁卉这才想起算下来老公已经有一个多星期没碰过自己的身子,想到下午……

        宁卉顿时感到羞愧难当,于是宁卉将手伸向身后一把握住了竖成了一根小钢炮的小宁煮夫,接着一袭温言软语如微风趟过宁煮夫的耳膜,“对不起老公……它有好久……”

        说着宁卉转过身来,纵使上弯月柔情如水,但宁卉却已经不敢接驳老公那童叟无欺,对自己永远充满海一般深情的目光,宁卉索性闭上眼,以如此自欺欺人的方式来减轻此刻如山一般压在自己心上的愧疚,然后宁卉微微张开双唇,朝宁煮夫的脸慢慢凑去,嘴里轻轻呢喃到:“老公……要我!”

        说完宁卉顿时觉得自己的这个要求的多么的无耻!

        “啊?”

        宁煮夫温柔的将宁卉再次拥入怀中,然后伏下脸只是轻轻衔砥着宁卉柔软的嘴唇,“不不,我家宁皇后凤体欠安,患恙至今日方才初愈,身子虚弱,应当静养歇息才是,怎能做此剧烈运动?不可不可,万万不可!”

        说完宁煮夫嘻嘻一笑,果真脸上一副我本良人,岁月如此安好的表情,宁卉闭着眼都能从宁煮夫的嬉笑中感受到老公对自己没有最宠,只有更宠的呵护。

        我本良人,并不意味着宁煮夫不知道这个世界也充满着各种毫无底线的恶意,只是宁煮夫完全不会去想到自己深爱的永远如白莲花一般圣洁的老婆已经被恶魔染指,已经被自己的仇人以最为羞辱的方式玩弄与践踏。

        想到下午纵使自己在住院中那个恶棍为了发泄自己的欲望竟然对自己毫不怜惜,肆意玩弄自己的身体的同时,还杀人诛心一般羞辱自己的老公,宁卉心如刀绞,身体抑制不住偎依在宁煮夫的怀里微微颤抖起来。

        对于老婆每一个细微动作都逃不过自己眼睛的宁煮夫,发现猫在自己怀里的宁卉身体不仅微微在颤抖,而且居然还传来呜呜的抽泣声,这下宁煮夫吓坏了,赶紧抱着宁卉紧张问到:“老婆咋了?老婆你怎么哭了?”

        “呜呜呜!呜呜呜!”宁煮夫不问还好,这一问让宁卉越哭越厉害,那些挤压在心中的愧疚如雪崩一般随着眼泪哗哗的往外奔涌。

        “别哭老婆,告诉老公咋了?谁欺负你了?告诉老公!”

        宁煮夫捧起宁卉的脸蛋,虽然宁卉的抽泣声也是如此悦耳动听,那梨花带雨的俏娇模样甚是惹人怜爱,但宁煮夫怎么舍得老婆哭得如此伤心委屈,于是一边伸手擦拭着老婆已经染湿了整个腮帮子的泪水,一边焦急的问到。

        “呜呜呜……没……没……老公……对不起……”宁卉上弯月泪雨朦胧,一头将脸埋在宁煮夫的胸口,娇泣涟涟中喃喃到,“老公,谢谢你这段时间照顾我!而且一个多星期老婆都不能……不能给你……”

        “嗨,老婆说这个啊,这有啥对不起的啊!”

        在成年人的语境中,“不能给你”意指何物宁煮夫自然秒懂,听老婆这么一说宁煮夫瞬间放下心来,说着还似重还轻的刮了下宁卉的鼻子,“你个傻丫头,都老夫老妻了还计较这个,一个星期有啥,老公就是为你守身如玉一辈子也愿意!”

        为你一辈子守身如玉,宁煮夫说的是爱的甜言蜜语,但此刻宁卉觉得它们对自己却是一道毒药……

        “老公,”宁卉的抽泣声渐渐消停了些,然后顿了顿,宁卉才小心翼翼的问到,“这段时间你都没去找眉媚啊?”

        “没呢!”宁煮夫乐呵呵的回答到。

        “小燕子呢?”

        “没呢!”宁煮夫乐呵呵的回答到。

        “婷婷呢?”

        “没呢!”宁煮夫乐呵呵的回答到。

        “程……程姐呢?”

        “没呢!”宁煮夫乐呵呵的回答到。

        “你为什么不去找她们呢?”

        其实宁卉是多么想宁煮夫的回答是“是的,找了!”

        不仅如此,宁卉甚至希望宁煮夫背着自己找了什么女人开房,最好来上一段one night stand,宁卉知道即便如此并不能减轻自己的愧疚,但起码能让自己心理上有一种虚幻的平衡。

        但宁煮夫直到最后一个回答让老婆彻底失望,不仅如此,宁煮夫还不忘一脸得意的贫上一嘴:“老婆你啥意思呢?你是在变着戏法数你老公的后宫吗?”

        看到宁煮夫愈加快乐的笑脸,宁卉的心中愈加难受,接着宁卉鼓足勇气扬起头好好看着宁煮夫:“老公,对不起,我……我给你口吧?你射在我嘴里好吗?”

        说完宁卉就要往被窝里钻,宁煮夫赶紧伸出手一把揽住宁卉的脸蛋:“别别……老婆,口也是体力活,你生病才好,你得好好休息!”

        “我没事,求求你老公!”

        宁卉睁开上弯月娇滴滴的看着宁煮夫,“求求你让我给你口好不好,你这段时间太辛苦了,就让老婆给你吹好好犒劳你,你看你鸡巴一直硬硬的,我知道老公你想,就让它射在老婆嘴里,我要它舒舒服服的射在老婆的嘴里!”

        “真的不用老婆,你现在最需要的是好好休息,养好身体才是头等大事!”宁煮夫依旧坚定的揽着宁卉的脸蛋不松手。

        “不行!老公,不行,这样不行!”宁卉急得眼泪快要再次流出来了,“老婆一定要为你口,要好好的帮你吹!”

        “不不,老婆!”宁煮夫还在做着最后的抵抗。

        “要不我就打电话给叫眉媚来,叫小燕子来,叫婷婷来,叫程姐来,叫她们都来陪你,让老公你享受五飞!”

        见宁煮夫犟着不松手,宁卉也急了,竟然连如此狂放的idea也整出来了。

        说完宁卉做寻找手机状,宁煮夫吓得赶紧连连罢手:“别别,这动静整得太大了老婆,再说这么晚了叫大家来多不方便!”

        “嗯,不叫她们那就得听老婆话!”宁卉那股子宁皇后的气势这下终于回来了,这气势是要让宁煮夫明白在宁公馆到底是谁说了算。

        宁煮夫知道宁皇后那拧巴劲上来是啥事都干得出来滴,于是只得放弃了抵抗,索性将手松开,任由宁卉钻进被窝里伏到自己的身下,接着感到老婆的檀口一张,自己一直蹦跶着硬挺的小宁煮夫“嗖”的一下便被含进了嘴里……

        “嗷——”接着宁煮夫禁不住屁屁一挺,嘴里嘟囔一声,是那种熟悉的感觉,是那种能从马眼上酥到头皮,下酥到脚趾头的感觉!

        舒坦!但宁煮夫不知道此刻老婆正情意切切为自己吹箫的嘴已经吃过了仇人的鸡巴……

        宁卉说到做到,足足用了十分钟的时间让宁煮夫乖乖的,舒舒服服的口爆在自己嘴里,宁卉一滴不剩的将老公的万千子孙吞进了肚里,生怕漏出一滴,都是自己难以承受的——

        宁卉咽下宁煮夫精液的时候,不知道咽下的是自己的生命不能承受之轻,还是生命不能承受之重……

        半夜,躺在宁煮夫怀里睡去的宁卉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带着这样的问题去问米兰.昆德拉,米兰.昆德拉告诉宁卉:“你这个荡妇,撅起屁股让我操一次,我就告诉这到底是生命不能承受之轻,还是生命不能承受之重。”

        为了得到答案,宁卉答应让米兰.昆德拉先生操了,梦中,宁卉觉得米兰.昆德拉那带着外国人体味的身体有一种莫名的魅力,并且米兰.昆德拉先生的抽插也十分强健有力,很快,宁卉便在自己非常喜欢的doggy姿势中达到了高潮,而当事完之后宁卉向昆德拉先生请教问题的答案时,昆德拉先生却突然消失了,宁卉想睁大眼睛寻找昆德拉先生的踪影,却发现自己看到的是黑夜中宁公馆的天花板,闻到的是熟悉的那个中国男人的味道……

        “宁卉,你这个十足的傻瓜,笨蛋!”

        宁卉在心里狠狠骂了自己一声,“哪里有什么米兰.昆德拉,你明明跟那个人是在用中文交谈,米兰.昆德拉会说中文吗?没有米兰.昆德拉,也就根本没有这次虚幻doggy式的高潮!”

        但是,宁卉感到不解的是,宁卉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身下,却发现自己的阴道竟然粘稠淋淋,濡湿不堪……

        时光如梭,接下来快半个月过去了,宁卉的身体已经完全康复,期间封某人约了宁卉两次,虽然每次约会宁卉都安排了两小时陪他,完了封某人却觉得都难以尽兴。

        两次约会封某人都想把自己重新买的包包送给宁卉,宁卉均一一拒绝,只是对封某人强调,在自己做其情人期间不需要封某人任何的物质给予,只需要封某人践行自己的诺言,将王总的贷款顺利解冻发放,贷款完毕自己与封某人的情人关系便自然终结。

        宁卉问了黑蛋,贷款全部顺利发放完毕的时间大概还有三个月,宁卉只想熬过这三个月便能逃脱这个让自己心痛,但身体却控制不住快乐的恶魔的掌心。

        封某人心里自是不乐意就这么结束,但封某人盘算着三个月或许能盘算出新的妙计能宁美人继续留在自己身边。

        能把宁卉带出国去更好……

        封某人美滋滋的盘算着,虽然自己作为一个社会主义的蛀虫贪下的莽妮买不来一个小岛,买不来一座城堡,但买下一幢靠海的别墅还是绰绰有余的,封某人盘算着去哪里买幢别墅作为自己跟宁美人长相厮守的安乐窝,封某人觉得这不难,难的是怎么才能在三个月后让宁卉继续留在自己身边。

        话说这个世界是存在玄学的,封某人搞事情之前宁煮夫半年没去外地出回差,这老婆被搞上了这一个把月宁煮夫已经准备要出第二趟差了,而且这是一个长差,时间跨度横跨前个礼拜的星期五,至下个礼拜的星期三,这等于是老天送给给封某人了一个多么难得的长时间操仇人老婆的机会。

        封某人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便约宁卉陪自己度过这个难得的周末。

        当宁卉无奈答应封某人的要求的时候,封某人一直抑制住自己的狂喜,一艾等到礼拜五前脚宁煮夫同志乘上出差的航班,封某人后脚就胆大妄为的开车直接停到宁公馆小区百米外的路上等着接宁卉。

        封某人为这个注定会是一个疯狂的周末制定了一个疯狂的日程,话说封某人是某私密的高档俱乐部的VIP会员,该会员的准入门槛甚高,会员来自本市,以及全国各地的达官贵人,个个非政即商,非富即贵。

        封某人想带着宁卉以自己情人的身份参加俱乐部的周末聚会,封某人带着宁卉这样的极品大美人出席聚会自然是多半为了炫耀,剩下的也是为了寻求醉生梦死,淫乱奢靡,肉池酒林的刺激。

        这样的聚会一次体验,终身入坑,你会觉得神马才叫TMD,TMD神马才叫TMD人生值得!

        然后封某人给宁卉交代了必须遵循的重点,一定要在聚会上展现自己是封某人情人的身份,并且必须要跟自己表现得非常的亲热与甜蜜。

        听到这个要求宁卉觉自己作为情人身份出席还不算过分,因为自己本来就已经答应做封某人的情人,但对封某人反复强调要自己表现出跟封某人你侬我侬的甜蜜百思不得其解,封某人看出了宁卉的疑惑,也不做过多解释,只是要求宁卉照做就好。

        其实华伦天封要求宁卉这样做是因为,除了炫耀,是因为在聚会中封某人会见到自己以前追求而不得的一个女人,封某人对这个女人有着难以化解的怨念,这下带着比她漂亮,比她年轻的情人出席,呵呵……

        封某人那颗硕大的头颅里有着一颗多么渺小的心脏。

        宁卉从黑蛋那里了解到贷款已经到了关键时期,宁卉并不想自己此前付出的代价白费,自己的身体被白白玷污,自己的老公被白白羞辱,只好咬着牙答应了封某人的要求。

        宁卉见识过本市最高档的SM会所,所以觉得即使再淫乱奢靡的聚会也不过如此,所以心理已经提前有所准备。

        聚会就在礼拜五晚上,宁煮夫出差的航班是在下午,所以封某人这当儿开车来接宁卉也正好跟聚会接上趟,因为聚会是提供晚餐的,并且地点是在郊区一个隐秘的高档会所,从城区开车过去尚要些时间。

        所谓天狂有雨,人狂有灾,福兮祸之所伏——

        意思是说封某人高兴得太早了……